葉熙也很無辜,她根本沒見過霍薄言的奶奶,她怎麼直接把她歸類成不要臉的蕩婦了?

「這是什麼?」唐夕婉的鼻子很靈,她聞到了一些藥香味,立即看向桌上的那個盒子,作為藥業妍究者,她直接拿起來,放在了鼻間聞了聞,立即分辯出裡面的藥,有什麼功效。

「表妹怎麼送補腎的藥物給霍總?」唐夕婉壓住了恨怨,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質問葉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