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管我幹嘛?」葉熙一隻手捂着另一側耳朵,把吵鬧聲隔開,只想聽霍薄言磁性的聲音。

「我只想管我在乎的人,葉熙,別不知好歹。」男人把威脅的話,愣是說的暖意綿綿。

葉熙渾身一顫,這個男人的聲音,太有磁力了,就像大鋼琴最低沉的音符,能在人的腦海里纏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