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熙閉上眼睛,腦海里湧現出來的是四年前的那些屈辱,是啊,她曾經像狗一樣活着,活在陰影中,毫無尊嚴,毫無自由,以後,她一定要堂堂正正的,活在陽光下。

「霍薄言也是被迫的。」葉熙睜開雙眼,低低的說了一句。

「被迫的?他是男人,他要是不願意,也能把事辦成?」厲唯寒發出一聲可笑的聲音,覺的這個理由實在牽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