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熙望着他眸底的心疼,她伸手,輕撫在他的俊臉上,柔軟的唇片,在他的薄唇處蹭了蹭:「算了吧,他已經在地獄了,他再也不會快樂了,這難道不是最殘忍的懲罰嗎?」

「殺人誅心?」霍薄言低喃。

「是,我已經磨掉了他的銳氣,撥光了他的毒牙,挫敗了他的意志,他的人生,只會像死水一樣,再也掀不起波瀾,他會這樣過完他的一生,這不比列弛痛苦?」葉熙輕柔的聲音,卻說着絕決的話,倒是有一種瘋毒美人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