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熙白了他一眼,他心裡有數就好,為什麼還要說出來?

「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心腸冷硬的女人,看來,也多愁善感。」霍薄言又在她耳邊亂說。

「那要看對誰了。」葉熙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輕哼:「如果是我討厭的人,我比誰都冷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