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剛才程軒打電話給我,說他母親病的很重,他想讓我過去幫她看看。」葉熙低聲說道。

「程家的人?」霍薄言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:「何必管他們的生死?你忘了,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嗎?」

葉熙表情一僵,俏臉冷了下來:「我當然沒忘,就是因為忘不了,我才糾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