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錯,不過一個女人而已!」

厲泊庭突然起身,薄唇邊勾着淺淺地笑意,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:「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,你的為人真心令晚輩佩服!」

「你什麼意思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