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醫院出來時,還不到八點。

江阮阮在床上躺了一天兩夜,只覺得骨頭都有些僵了,終於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,舒適地伸了個懶腰。

朝朝跟暮暮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,生怕她再出現什麼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