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六月像是聽到什麼稀奇的字眼,不解問:「你分明看不起她,也不喜歡她,為什麼還要接受她的好意,這樣一來,她只會以為你對她有意思。」

暮年卻說出自己的謬論來。

「可是這個過程,她不是很快樂嗎?這些又有什麼不妥,當然師父要我拒絕她的話,我也會聽話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