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談話更像是一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錯覺,要將暮年心底所有的秘密都挖掘出來。
誰着皇甫珹的話說出口後,暮年這個人也愣住,一臉錯愕的望着他。
「我的確是想要讓你死後取而代之,可是一想到是這樣的結局我又無法承受,所以就想到要給你賠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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