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忱言不再言語,只是默默的替南梔系好安全帶,開車離開了這個廢棄的工廠。
冬天的夜晚很冷,南梔本就穿的不多,剛剛兩次激烈的打鬥,出了一身的汗,之後冷風一吹,竟然發起燒來。
幾百年都不生病的人,一生病,大概格外厲害一些,回去的路上,南梔額頭貼在車窗上,試圖用玻璃的溫度替自己的額頭降降溫,小臉紅撲撲的,泛着不正常的絳紅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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