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讓我回國,跟他爭南氏集團的股份,讓我和顧家訂婚,鷸蚌相爭漁翁得利,等着我們雙方兩敗俱傷,只可惜,你沒想到,南晨光也動了顧家的心思,而且也沒你想象的那麼聽話,更讓你醒來之後沒想到的是,我嫁的是容家的容忱言。」

南梔在他一步之外的長椅上坐下,低頭看着無比狼狽且滿臉怒意的南祈堯,細細的訴說。

五年前,她也曾卑微的趴在地上求他放過自己,放過孩子。他還記得當初南祈堯是這麼告訴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