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梔的洗手間很大,除了淋浴間還有一個超大的浴缸,她此刻就蹲在浴缸的角落,上面還飄着厚厚的一層肥皂泡沫,而她整個人幾乎沉在水裡,只露出了半張臉。

「容忱言!你出去,我在洗澡。你別亂來,我等下還要趕飛機。」

她突然覺得,早上那件事,就像是一把鑰匙,無意間打開了男人掩藏了這麼多年的開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