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容忱言,你能不能別自以為是?席衍只是我的朋友,傅斯余是我哥!你要讓我說多少遍?」南梔音調提高了許多,然後冷着臉,繼續道,「我看你現在精神好的很,看來沒什麼事兒了,那就請你馬上離開我家。」

容忱言看着她,沉默了許久,臉上布滿寒霜,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:「哥?梔梔,我是男人,男人最了解男人。傅斯余看你的眼神,從頭到尾都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。」

「南梔,你和一個對你有所企圖的男人,朝夕相處五年之久。我之所以沒有動他,是因為他確實幫過你,救過你。但不代表,我不會嫉妒,不會吃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