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母親生病了,希望見見他,寧寒山這次來越城,除了談工作,主要就是為了讓他回去。」

其實他一點都同情那位寧老夫人,即便她心疼姐姐留下的孩子,也沒必要輕視自己的孩子。小時候造成的傷害,如今想要彌補早就來不及了。

「這是人家的家事,你就別瞎操心了,寧寒山自己會想辦法的。」他將桌子上的碗筷收拾了一下,放進洗碗機,然後關了廚房的燈,出來的時候,南梔和兩個孩子已經在客廳玩起了國際象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