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昭昭看了一眼屋子裡唯一一張桌子,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落,挪到天窗下面,爬到桌子上,踮起腳尖,依舊無法觸及。

她又將椅子搬過來,放到桌子上,站到上面的時候,很高,身子搖搖晃晃,期間還掉下來過一次。

額頭撞到了床腳,直接磕破流血,李昭昭又疼又委屈,但顧不上處理傷口,咬着牙,將床單撕破,綁住桌子和椅子,穩固之後,再次爬上去,踮起腳伸手終於摸到了天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