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懿把下顎貼在她的肩頭,親昵的蹭了蹭,頓了頓,說,「那天晚上是我不好,不該在飯桌上讓那些陪酒的女人靠我太近。」這話是示弱,也是解釋。解釋那天身上的香水味只是因為應酬,她並沒有碰那些女人。

她唇邊的笑意更深,「是嗎?堂堂陵大總裁,需要在辦公室里跟自己的秘書應酬?」

「讓我猜猜,應酬的內容什麼呢?」她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領口,緩緩移到他的胸口,又收了回來,「我猜不到,只有當事人才知道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