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懿快步上前,揪住他的衣領,死死的盯着他的眼,「你再說一遍。」

「那天,她被下了藥,神志不清。我想如果那麼痛苦,做就做了吧。可是到最後關頭,她一直在哭,一直在哭……」江希嶸回憶着那晚的情境,「就是一種本能的眼淚,發自心底的難過,最後一步,我做不下去了,抱着她在浴缸里泡了一晚上。」

陵懿心裡又是欣喜,又是悲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