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懿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她刺激得快要倒流了,擁着她的身體也僵硬下來,就像在寒冷的二月里突然又被潑了一盆冷水,從頭到腳都是一片寒意。

「黎,景,致!」陵懿幾乎是咬牙切齒:「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?」

她不止他一個?陵懿覺得自己嫉妒得快要發狂,她居然能夠這樣輕易的對他說出這句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