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現在傑克森已經死了,但是已經有人招供是你父親指示,可是我們沒有證據。你敢和我一起去和你父親對峙嗎?我不想再這樣讓我身邊的人被動了,我想和他來一次正大光明的較量。」

陵懿的眼睛一直盯着詹墨,他知道此刻的詹墨內心也在不停的掙扎,可是他必須殘忍,而詹墨作為一個男人,也必須果斷。

詹墨看了陵懿一眼,然後把目光收回放到杯子上,突然他呼了一口氣抬起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