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槿回房間就把男人踢開,去浴室洗了個澡,剛吹乾頭髮,傅宵權就湊上來了。

手掐着她的腰,將她拎坐到洗手台上。

容槿只穿着單薄的吊帶,隔着衣料都被大理石台面涼的一個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