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宵權低聲道,「你說得對,他確實懦弱。」

「我們一母同胞,你在傅家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,讀最好的學校……」他手指戳了戳自己心窩,「而我,天天要看着那個酒鬼家暴母親!」

裴修宴又說,「後來我長大有些力氣了,我害怕再看到這樣的情景,看到那些人侵犯我母親。那個酒鬼不是很喜歡喝酒嗎,我就把他裝到酒桶里,他死時還在喝酒,你說多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