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槿回頭看他,「我都沒說,你就知道?」

「我是你老公,要是你愁什麼都不知道,那我們這麼多年白過了。」傅宵權笑道,將干毛巾裹在她頭髮上。

「你說我哥那病,治好的概率大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