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宵權把小桌子推開,手指輕輕碰了下容槿腿上的烏青處,「疼嗎?」

「不疼。」剛剛撞到時疼,現在疼勁都過了。

陶藝師也發現不對勁,過來問怎麼了,容槿只說不小心撞到桌角,傅宵權把兩個杯子交給陶藝師,讓他拿去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