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,可能是沒塗藥吧。」景澤揉了下眉,看着有些疲憊,「我這幾天也忙着,沒工夫換紗布,這紗布還是之前你替我纏的。」

「你怎麼能不注意啊。」聽他這麼說,姜沅擰起眉來,「這麼多天你不管,傷口潰爛怎麼辦?」

他是救自己負的傷,要是手臂上還留疤,姜沅太過意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