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湛站在窗口,居高臨下地凝視着樓下繁華的馬路。

這裡是設在酒店套房的臨時書房,書桌上擺放着一大堆文件,可他卻無心處理,心裡亂得好似一團麻繩。

宴會那晚的一幕已經過去幾天了,可是,卻時刻地浮現在他的眼前,他清晰地記得,雲希拉着駱驍驍離開時說的話,而駱驍驍一聽到雲希不舒服,馬上緊張起來,本來想跟他說什麼,也顧不得了,馬上噓寒問暖,很快兩人便相偕離開,完全把他當成了透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