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既已嫁我為妻,有些事情我變不再瞞你。」祁千澈語氣變得格外嚴肅。

衛子瑤連忙擺手:「要不您還是瞞着吧,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,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。」

「晚了!」祁千澈嫌棄的瞥了她一眼:「其實我很小的時候便知道,端妃並不是我生母,我的生母另有其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