媳婦這麼說,祁千澈挑眉看了看她。

「我媳婦為她吃了那麼多苦,還苦口婆心的權威他,已經坐到了一個嫂子應盡的責任,難道還真讓我媳婦天天哄着他?」

這話聽着,明確是有點酸:「做夢,我媳婦都沒這麼哄着過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