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傅司言口中,黎歌知道這株植物還是張特助發現的,他又偶爾從土耳其本地人手中得到寫着地址的紙張。

拿到植物的數值後,張特助立刻跟傅司言匯報,不過紙張上寫的地址是幾乎絕跡的烏克伯語,為了找會烏克伯語的,他們沒少費工夫。

黎歌只想呵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