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夫人看了她一眼,「你想說什麼?」

柳枝道:「看得出來您是位好母親,一心記掛着許少。我也是名醫生,也一心盼着許少能儘快好起來。」

「不過,剛剛的茶水挺燙的,可灑到許少腿上,他似乎連眉頭都沒皺一下。我怎麼覺得他的腿部並不像他們所說的有知覺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