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後腦隱隱作痛又是怎麼回事?

我目光不由緊緊盯着孟曉生。

孟曉生見我這麼盯着他,委屈地說道:「老弟,咱們現在好歹也算一根繩上的螞蚱了,我有必要騙你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