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苦啊,」陶淵說,「這是我思念雙兒的唯一方式,你要是連這個也給我剝奪了,我那才叫苦。」

「淵哥,」林雙澀澀說,「你談個女朋友好不好?這樣我心裡也舒服些。」

「雙兒,」陶淵沉聲說,「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,唯獨這一條,我不答應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