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薛先生,」白哲直了直身,「本來我是給你解釋不着的,但是這事不能冤枉人,既不能冤枉我,也不能冤枉慕容先生,我的孩子真不是慕容先生的,我和他清清白白,至於我為什麼住他家裡,那是因為我算是他的房客,僅此而已!」

薛原臉上的神情緩和下來,似乎是舒了一口氣,他點頭:「那就好,我相信你。」

「打破了你的頭我很抱歉,」白哲說,「你需要什麼補償你給我說,我會負責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