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坐着,」白哲說,「我看你買了好些菜,還有熟食,我做菜,你給我溫新居。」

「這麼說還差不多,」薛原笑說,「也算你沒白打我一花瓶。」

白哲往他額角瞄一眼,傷口已經好了,就是疤還很明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