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宋小姐喜歡把人堵廁所然後為所欲為，不是第一次了，你就這麼喜歡廁所的味道？」

凌顧汐打開手機快速地點了點，然後走過去開始抽紙，不緊不慢地說道，「學校里霸凌同學，把人堵廁所毆打辱罵拍視頻。偷了有繪畫天賦的同學的作品，逼着對方為你引薦老師，盜取別人的作品，宋茵琪小姐果真是憑本事吃飯。」

「你……」宋茵琪有些震驚，她在學校的事情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的？轉念一想，她是李若簫的人，想調查一個人又不是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