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顧汐收起臉上的表情,「每一個可疑的點我都會很警惕,幸好很警惕。」

那種場合趙心兒是不會幫她辯解的,她能依賴的只有自己。感覺到不對勁還不小心謹慎,那真是活了大該了。

女人的敵意有的時候來的莫名其妙,她在宋家的時候多少女人把她當成敵人,她很清楚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