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又有人端來了一盆鹽水,毫不猶豫地潑在了江河受傷的地方。

那一瞬間,原本被灼燒的傷口又被鹽水刺激,江河感覺像是有無數把刀子在他的傷口上瘋狂地攪動,那種深入骨髓的劇痛讓他眼前一陣發黑,幾乎要昏厥過去。

但他依然強撐着,保持着一絲清醒,他不想在這些人面前表現出軟弱。那鹽水與血水混合在一起,在他的肩膀上流淌,帶來的是一種持續不斷的鑽心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