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們現在非親非故的,只要你不干涉我的自由,你想做什麼都隨你,我管不着,也沒有資格管。」

她說的那樣平靜、那樣自然、那樣無所謂,仿佛他就是個陌生人,讓她完全不在乎的陌生人。

一抹受傷之色鑽進了他的眼睛裡,扎得他心口隱隱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