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珺彥俊朗的濃眉立刻皺了起來,「哪裡好,我怎麼沒看出來?」

安琪靠到了沙發上,翹起二郎腿,手指勾起肩頭的秀髮,眼角微挑,風情萬種,又有一种放盪不羈的感覺,「好不好,只有我自己知道,你怎麼可能看得出來?」

一抹緋色鑽進了他的眼睛裡,「你是故意要折磨我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