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郡主不知道自己的價值,自然不擔心。可等你有天知道了,就明白了。」天祝沒有再多解釋。

「郡主就不必再說了,這張臉看着看着也就習慣了。」天祝說着,起身,這一動身就拉扯着傷處。

嘶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