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嚴厲謹猛然變白,並且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中,嚴父薄唇張合,繼續說。
「你來來回回的做這麼多,無外乎就是為了掌握更多可能性,為了在繼承權中享有絕對優先權罷了,因此你的對手從來都是嚴厲誠,是嚴厲勤,是威脅你地位的眾多兄弟姐妹,從來就不是薄慕琛,薄慕琛之於你,只是一座待攻克的高山,要是能攻破並且收服,那當然更好,要是做不到,你直接換一座高山就是了,何必拘泥於這一座小山丘,看不到其他更遙遠的群山呢。」
嚴父是寡言少語的性子,能耐着性子說這麼多,想也知道他是上心了,也着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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