塗欣的身體僵硬得仿佛一塊木板,兩道聲音在相互抗爭着試圖爭取身體的控制權。

男人已經上手了,塗欣噁心得胃裡都在翻滾着。

最後,憑着身體對男人的巨大厭惡,理智總算回來了些,重新奪得身體的控制權,用力推開男人,轉身就要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