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夫人饒命哪!我們真的不清楚。」兩個老鴇哭着求饒,不停地磕頭。

紅艷艷的血水順着她們的額頭滾落,兩人極致狼狽可憐。

「不說?」江蔚晚感覺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