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感覺，怎麼說呢，就好像你種了一棵果樹，天天澆水施肥，看着它開花結果，好不容易迎來了成熟的季節，總算是可以吃了，結果特麼的一夜之間讓人全部偷了，一個都沒給你留，可想而知你的心情會有多麼的不美麗。

偏偏你還不能發火，還得裝作沒發生過一樣，這就讓人很不爽了。

徐凡沉吟了一下，然後看着楊有才笑眯眯的道：「那個位置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，不對，是兩萬來人之上啊，我當然是想做上去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