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雖說已經是凌晨一點鐘過後了，向陽市某個幹部樓里，市長盧四海早已經睡着。

突然，手機沒完沒了的震動了起來，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手機熒幕，很快就睡意全無了，因為電話是徐凡打來的，而且這麼晚了，多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
否則的話，自從上次一別，徐凡就沒有再聯繫過他了，不過他倒是從杜立民的匯報里經常能聽到徐凡的動向，盧四海也沒有想到，徐凡在招商辦那樣的地方，居然沒有任何人打招呼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當上科長，現在更是被提拔起來當了副主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