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嘆了一口氣,停下來,難得有耐心的和宋錦書說道:「宋小姐,你是我跟在司總身邊以來,見過他最有耐心,最喜歡,最縱容,寵愛的一個女人,別說是女人了,之前他對我們這些男人都沒有溫柔過。但是自從遇見了你,我見到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。但是你卻三番四次的傷他的心,讓他難過,甚至還把他往別的女人懷裡送,我想這一次,他死心了吧。」

「所以,他現在就開始移情別戀,甚至不惜用自己最珍重的東西去哄她開心?」宋錦書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有根魚刺梗在喉嚨里,聲音嘶啞得厲害。

顧林說:「這個我也不清楚,司總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,你有什麼想問的還是直接去問司總比較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