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說,你傷到哪裡了?」男人兩手捏着她的肩膀,仔仔細細的看,生氣歸生氣,該心疼的還是要心疼。

「其實真的不嚴重。」姜知憶伸了伸腳道:「只是濺到腳上一點點而已。」

「當時還多虧了一個大叔,今天下班的時候我媽來找我,我怕到時候人多起來她拉着我吵架,所以走過去勸她離開,誰知道她的保溫瓶里裝着的是硫酸,一個大叔一直都注意着我們這一邊,他看我媽不對勁連忙衝上來,護住我,那一整瓶的硫酸大多數倒在地上和他的衣服上了,他的傷勢應該比我嚴重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