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是一個大笨蛋。」她素白的手指觸碰到他不帶有血色的唇瓣,心裡暖暖的,她何德何能能遇上一個為她保持貞操的男人,有的男人根本不需要下藥,外面的女人勾勾手指頭都能主動送上門去。

江妄洲陷入一個夢中。

夢中出現的畫面是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面,儘管過去那麼多年,都能想象到那股濃烈的霉味和鐵鏽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