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姐,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?」陳無恙等到陳安然離開以後,問姜知憶。

「有什麼可過分的,我跟她說過幾遍,不要去做那種鳳上枝頭變鳳凰的夢,自己不肯腳踏實地的工作,哪怕站在再高的位置上都會隨時摔下來,是她永遠都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,現在只能讓社會來教育她!讓她明白明白什麼叫做社會的險惡!」

姜知憶說完以後撥通一個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