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歡兩手握着方向盤,看後視鏡之餘,時不時餘光瞄一眼旁邊副駕駛坐上的男人。

蕭司衍的外套扔在后座,現在單穿一件煙灰色襯衣,領口敞開,頹懶又隨意。

他是真有兩分醉,但不上臉,只剩頹靡的夜色蕩漾,消解了幾分男人一貫的疏離。